又在异乡见鲁子

好友家鲁突然发微信,说五一要来北京。之前我们在青岛见过,在南昌见过,在厦门见过,总之我们在许多不同的城市碰过面或一起玩耍。今天约见,他带了我从没见过的女票——他总是这样!上次去南昌找他玩,他把当时的女票带来见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今天我们在南锣鼓巷会面,见到他的女票,我脱口而出“好面熟”,原来是高中同级校友(我和鲁子是高中同班同学),只能说圈子太小。还好,和他女票也聊得来,是个好姑娘。
三人吃了晚饭,在后海、鼓楼逛了逛,因为他俩还要赶晚上的城际回天津(女票在天津工作生活),就在地铁站分道扬镳,我也赶回学校了。
吃饭的地方就在南锣鼓巷,叫做“十八茶膳”。中式西式日式remix。量少,口味独特。据鲁子女票说,这家馆子主厨上过中国版《拜托了冰箱》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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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新成员

爸爸朋友送他一个“家庭清扫机器人”。样子就是以前在电视购物广告上看过的那种圆形的,据说很智能。

拿回家,安装好,点按“clean”按钮,小东西就开始工作了。底部的两个刷子像是甲虫的嘴巴往里扒食物那样,把路过脏东西都扫进嘴里,还有吸尘装置负责细灰尘,如果安装上配套的拖布,还能把地擦干净。碰到障碍物,它就躲避,墙角、桌子腿、床底这样的犄角旮旯也是不会放过清理。快没电了,它还会自己朝着充电底座进发,快到充电底座时,它的行进速度会慢下来,此刻的画面就像是电影《地心引力》当中飞船和空间站对接那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只听“咔”的一声,机器充电口兑上的充电头,顶部的工作指示灯熄灭,开始休息充电了。

当然,它也有遇到困难的时候。遇到地面上诸如拖布、厚毛毯这样的障碍物很可能会行进困难,这时候就需要解救。

听到爸爸说,这玩意从客厅自己就跑到了画室那边,又去了厨房,都扫过了。还听他说,有一次他凌晨六点起夜,听见有动静,找寻发现机器人竟然自己开始工作了。爸妈时常打趣它“很勤劳”。有时候它在忙活的时候,爸妈还会操心它去了哪个房间,有没有被卡住,俨然成为了家庭一员。

希望这位家庭新成员能为爸妈分担一些家务。

在它工作的时候抓拍了几张,魔鬼的步伐加上爱到出钻的天性也是难以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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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照与答辩

六月五日、六日应该是在日历上被红笔用力圈出来的日子。这两天有三件大事,毕业照、毕业论文答辩和班级毕业聚餐。

五号这一天得划个大一些的红圈,因为上午照毕业照,中午我论文答辩。外语系被安排在早晨九点半。所有已经在外工作或回家休息的同学都尽力赶回来,在这一天起个大早,洗头吹头,女生宿舍里大家相互帮忙化妆,男生宿舍里大家相互帮忙抓发型,然后兴高采烈地蹦去拍照地点,焦急等待前面的班级照完,再接过学士服,穿上后站好队形,然后开始纠结到底要摆出什么风格的表情。“第二排左边第三个女生往左一点!第一排右边紧凑一点!三,二,一,好,下一个班!”

我们宿舍没有人起大早。起床后,大家都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决定剃掉蓄了一段时间的胡子,虽然我喜欢自己有一点胡子的样子,不过在毕业照和与同学的合影上,我希望自己看上去更加干净清爽一些,“有个学生样儿”。但每次刮完胡子,我都觉得自己的脸是“没毛的鸡”,很没有安全感,看上去也怪怪的。

拍摄场地是大礼堂东门。我们赶到的时候,拍摄刚刚开始。拍毕业照前后都是是free time,大家都拿出设备开始搞小合影。这一天,我的第一张照片是被二班的李嘉宝和薛兰邀请拍的,和这俩萌妹子站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很不协调,不自然。也因为是这一天拍的第一张照,还没有进入状态,想搞笑,搞笑不起来,想严肃,严肃不上去。

从这之后,我渐渐进入了拍照模式,伴着一点人来疯,有我的照片几乎都是活泼可爱……正经严肃的没几张。不过也不需要正经严肃,我也希望多年后某位同学和他的朋友或家人一起看今天的照片,看到我,会说“他叫张戈耳,很有意思的一个人”之类的话语。

导员交代,全系按照班级和专业顺序依次拍照,第一个班级拍完将学士服交给第三个班级,第二个班级拍完交给第四个,然后这么排下去。我们英语三班是全系最后一个拍的,因此我们班有机会留下学士服自己拍照。

到我们班了,我们接过学士服,套在身上,感觉不是很合身,学士帽下面包住头顶的东西戴上去怎么怪怪的,还有一条粉色的垂布(后来墩子告诉我,垂布的颜色是按照学科划分,文学是粉红色,理学是灰色,工学是黄色,农学是绿色,医学是白色,国防是红色;学位袍颜色是用来区分学位的,黑色是学士服,蓝色是硕士服,红色是博士服,授学位的校长有专用的红色学位服)。我们排好队形,摄影师都没有三脚架,直接拿手拍,我甚至感觉队形都没有安排的很严谨就要拍了。在酝酿表情的时候,我想到四年前拍高中毕业照,当时和现在一样,脑子里在想:我到底要摆一个什么表情才能刚刚好。“三!二!一!”不得迟疑,只好摆了一个比较舒适也比较拧巴的表情,和四年前的感觉一样。不过从照片看出来,表情还好,就是有点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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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班的成员。英语103班,成员36人,实到33人。我爱他们。

自由拍照时间,大家争取机会和想留在记忆里的人合影。各种姿势,各种队形。扔学士帽是毕业照里必不可少的节目。有人学士帽扔到了大门上面的平台上!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那个被举起的捡帽子的人就是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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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穿着学士服,逛了餐厅、喷泉广场、图书馆、健身馆前门、西湖还有学校大门,在各处都合了影。照片我都陆续分享在了社交网络上。

照完相我就匆匆忙忙赶回宿舍,取了答辩资料奔去教学楼,立马从玩乐模式转换到学术模式,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只好买了包牛奶就着士力架边走边吃。这也是毕业前最后一次进入学术模式了。我没有很认真准备答辩,昨晚粗读了一下我的论文,又在答辩前临时写了一份自述稿。心里没底,因为是全英文答辩,而我考完研后基本没再开口说英语,所以害怕到时候嘴巴不灵会扣分。但答辩进行的很顺利,石峦老师提的问题都很简单。大学最后一份学习任务完成了,我离要毕业也更近了一步。

image(我和我的论文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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