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亲游——福州01

飞机从宝石蓝天空和积满雪白色云朵的平流层,倾斜滑进昏暗的对流层,下了飞机,停机坪上已经是细碎的雨,一股黏腻的潮气扑面而来,忍不住用鼻子多细几次。嗯,就是福建的味道。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福建。第一次是5岁,是老爸带我来的,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奶奶;第二次和爸妈来是13岁,初二的暑假,去了福州、厦门等地,在沙县的爷爷家住了很久。这一次还是和爸妈来探亲。第一站是福州。爸妈从乌鲁木齐出发,我从青岛出发,约在机场见面。原本我15:45先到,爸妈16:05后脚到,但我这班晚点了近一小时,变成他俩接我的机,害二老在机场等了一段时间。见到爸妈,自然是热烈的拥抱。老妈递给我一个水杯,问我喝不喝可乐,她说她和老爸在飞机上向乘务员多要了两杯可乐,灌进杯里怕我渴,既尴尬又温暖。

其实来福州,共有两个行程,一是见爸爸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罗叔叔,在不久前我们才得知他患了喉癌,正在化疗;二是见爸妈的大学同学——爸妈在福建省工艺美院同学,相识相爱。

老爸的朋友安排了车来接。车子从福州长乐机场一路驶向福州市,我们一直在山间穿行,一路过了不下6个短隧道,路边的树木品种是我在北方见不到的,电动车、自行车反而大行其道……沿路所见不停提醒我:我已经来到了真正的南方。

到了罗叔叔帮我们订好的住处,见到了八年没有见的罗叔叔,还有罗阿姨。罗阿姨还是老样子,面容憔悴一些,罗叔叔却因为化疗,已经掉光了头发,胳膊上插了管子,依然消瘦,除了这些,从谈吐中看不出他是个病人。他们俩在附近的肿瘤医院租了房子,罗阿姨请了长假,专门来听到他形容自己治疗过程,看到他胳膊上的管子,我的腿都会不禁发软。罗叔叔是个作家,平时也画画写写,很爱思考,疾病对于他,已经不再是可怕的东西。幸好,他的病情发现较早,很快就会痊愈。一起吃完晚饭,老爸和罗叔叔聊起了书画。

送走他们,半夜十二点又见了妈妈的好友郭阿姨。明天的计划是换一家酒店(这家不是很满意),然后去三坊七巷转转,之后和爸妈的同学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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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Scored as Theater

You should be a Theater major! Like a bohemian actress, you are seasoned and confident and not afraid to express yourself!

Theater
75%
Journalism
67%
Philosophy
67%
Engineering
58%
Dance
58%
Art
50%
Mathematics
50%
Sociology
42%
Linguistics
33%
Chemistry
33%
English
17%
Anthropology
17%
Biology
0%
Psychology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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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停不下来

之前天天去健身房 从三月份到昨天

体形有了变化 也得到了大家广泛的认可

虽然还是瘦 但却有了自信开始穿起背心上街

这就是健身的作用吧

我不得不停止健身了

要离开青岛一段时间

而且健身卡快要到期

我买了一段时间的增重粉还没有喝完

别人都在提醒我 健身不能停啊

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万一我再变瘦 线条一下干瘪掉 背心又被自己藏起来怎么办

不不不

一定等到7月初回家

找离家最近的健身房继续锻炼

有人说健身上瘾 一天不健就难受

我这就犯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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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照与答辩

六月五日、六日应该是在日历上被红笔用力圈出来的日子。这两天有三件大事,毕业照、毕业论文答辩和班级毕业聚餐。

五号这一天得划个大一些的红圈,因为上午照毕业照,中午我论文答辩。外语系被安排在早晨九点半。所有已经在外工作或回家休息的同学都尽力赶回来,在这一天起个大早,洗头吹头,女生宿舍里大家相互帮忙化妆,男生宿舍里大家相互帮忙抓发型,然后兴高采烈地蹦去拍照地点,焦急等待前面的班级照完,再接过学士服,穿上后站好队形,然后开始纠结到底要摆出什么风格的表情。“第二排左边第三个女生往左一点!第一排右边紧凑一点!三,二,一,好,下一个班!”

我们宿舍没有人起大早。起床后,大家都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决定剃掉蓄了一段时间的胡子,虽然我喜欢自己有一点胡子的样子,不过在毕业照和与同学的合影上,我希望自己看上去更加干净清爽一些,“有个学生样儿”。但每次刮完胡子,我都觉得自己的脸是“没毛的鸡”,很没有安全感,看上去也怪怪的。

拍摄场地是大礼堂东门。我们赶到的时候,拍摄刚刚开始。拍毕业照前后都是是free time,大家都拿出设备开始搞小合影。这一天,我的第一张照片是被二班的李嘉宝和薛兰邀请拍的,和这俩萌妹子站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很不协调,不自然。也因为是这一天拍的第一张照,还没有进入状态,想搞笑,搞笑不起来,想严肃,严肃不上去。

从这之后,我渐渐进入了拍照模式,伴着一点人来疯,有我的照片几乎都是活泼可爱……正经严肃的没几张。不过也不需要正经严肃,我也希望多年后某位同学和他的朋友或家人一起看今天的照片,看到我,会说“他叫张戈耳,很有意思的一个人”之类的话语。

导员交代,全系按照班级和专业顺序依次拍照,第一个班级拍完将学士服交给第三个班级,第二个班级拍完交给第四个,然后这么排下去。我们英语三班是全系最后一个拍的,因此我们班有机会留下学士服自己拍照。

到我们班了,我们接过学士服,套在身上,感觉不是很合身,学士帽下面包住头顶的东西戴上去怎么怪怪的,还有一条粉色的垂布(后来墩子告诉我,垂布的颜色是按照学科划分,文学是粉红色,理学是灰色,工学是黄色,农学是绿色,医学是白色,国防是红色;学位袍颜色是用来区分学位的,黑色是学士服,蓝色是硕士服,红色是博士服,授学位的校长有专用的红色学位服)。我们排好队形,摄影师都没有三脚架,直接拿手拍,我甚至感觉队形都没有安排的很严谨就要拍了。在酝酿表情的时候,我想到四年前拍高中毕业照,当时和现在一样,脑子里在想:我到底要摆一个什么表情才能刚刚好。“三!二!一!”不得迟疑,只好摆了一个比较舒适也比较拧巴的表情,和四年前的感觉一样。不过从照片看出来,表情还好,就是有点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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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班的成员。英语103班,成员36人,实到33人。我爱他们。

自由拍照时间,大家争取机会和想留在记忆里的人合影。各种姿势,各种队形。扔学士帽是毕业照里必不可少的节目。有人学士帽扔到了大门上面的平台上!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那个被举起的捡帽子的人就是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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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穿着学士服,逛了餐厅、喷泉广场、图书馆、健身馆前门、西湖还有学校大门,在各处都合了影。照片我都陆续分享在了社交网络上。

照完相我就匆匆忙忙赶回宿舍,取了答辩资料奔去教学楼,立马从玩乐模式转换到学术模式,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只好买了包牛奶就着士力架边走边吃。这也是毕业前最后一次进入学术模式了。我没有很认真准备答辩,昨晚粗读了一下我的论文,又在答辩前临时写了一份自述稿。心里没底,因为是全英文答辩,而我考完研后基本没再开口说英语,所以害怕到时候嘴巴不灵会扣分。但答辩进行的很顺利,石峦老师提的问题都很简单。大学最后一份学习任务完成了,我离要毕业也更近了一步。

image(我和我的论文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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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宿舍散伙饭

快要毕业的这段时间,佃阳往返于学校和临沂很频繁。他要回家考驾照,还找了一份工作,学校这边又要改论文、答辩、照毕业照。青岛离临沂长途车需要四个多小时,我们都比较佩服他这般耐力。前段日子佃阳回来,答完辩,照完毕业照,又因为驾照和工作的事情回家了,甚至错过了六月六日的班级毕业聚餐,也就是散伙饭。但在聚餐现场,潘真用手机QQ同远方的佃阳视频,我们三十多位同学一起对着摄像头向佃阳问好,一起喝酒,大家传递着手机和佃阳聊天。这一幕让我感动鼻酸。之前因为佃阳无法到场,感到可惜,但现在不觉得了。再远的距离,情谊仍在。

佃阳今天中午又回来了。大家本以为他这次一定会一直留到毕业生统一离校那天才会走,本以为到离校的那一天,我们六个人不会像其它宿舍那样现在就已经缺了我少了他,能够一起离开宿舍,可谁知道他告知我们:后天他就要回家,新找到的工作要报到。这让我们不知所措!因为我们深知,现在离别,下次相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们也不知道佃阳报到完还会不会再回来,我们还没有聚最后一次餐,喝最后一次酒,也没有来得及照宿舍的毕业照。

消息很快传开,王戍打来电话,决定今晚就聚餐。因为如果明天聚餐,他没有时间,在迪卡侬上通班,也无法调班,而后天佃阳就要走。此时我正和佃阳、老杨、冉贺在餐馆吃晚饭……我们联系不上锋哥,他的手机坏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联系不上墩子,他去市北找房子了,手机停机(戍哥为了联系到他充了十块,还是停机!又给他充30,结果不小心充到了他自己的是手机上)。但大家神通广大,最后还是全员到齐。我们还叫上了隔壁宿舍关系很好的潘真、郭恒还有班里的团支书冉贺同志。

聚餐定在学校前门新开不久的餐馆,望海楼。九个人,300元的套餐,加7壶扎啤,够吃够喝。聚餐气氛很欢乐,没有离别的哀伤,即使有人酒精上头,也没有人哭哭嚷嚷。

我想,毕业的宿舍离别,不会像很久之前预想的那么伤感。就像今天大家说的,德州的老杨毕业后会留在青岛工作培训一段时间;淄博的墩子打算扎根青岛,而且正在找工作和房子;潍坊的锋哥在青岛黄岛也有家,他也正在青岛找工作;王戍家就在青岛城阳,本来毕业后要只身一人去深圳闯荡一段时间,可他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他爸爸也希望这一两年他能留在青岛;新疆乌鲁木齐的我呢,毕业后回家一段时间,八月份再回到青岛,继续复习考研。也就是说,毕业后,宿舍基本都在青岛,如果想念彼此,一个电话,仍然可以聚在一起,虽然不是永久,但起码可以缓冲毕业离别的忧伤,也避免了“可能没有机会再次相见”的恐惧——只有佃阳,回临沂老家发展,在那里工作、结婚、生子。

大家给佃阳敬酒的时候,我仍在想,佃阳还会回来,他报完到,一定回来。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说如果面试完没有事了就回来,和大家一起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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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们送冉贺回女生宿舍楼。在楼下,有人提议我们对着高十几层的宿舍大楼喊“栎姐,王海峰爱你”。锋哥当然高兴,他也要跟着喊。锋哥和栎姐在我眼中是很有爱、稳定的一对儿,之前我也有写过一篇博客赞美他们。借着酒劲,我们仰天大喊。要是之前,我是不可能做这种事,也不会跟着别人做这种事。以前,我们也能偶尔听见有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这样示爱,只会觉得可笑。而这嘹亮整齐的几嗓子,是宿舍情谊的表达,也是毕业生的放肆。

“你们干嘛呀!”是栎姐从四楼窗户飘来的声音,听得出来,是害羞的幸福。“什么?听不见?”不知从哪个窗户里冒出来的女声。我们又嚎了几遍。我听见有女生在嬉笑,不少宿舍扒在窗户上瞧着我们。五六个小脑袋排在日光灯的窗口,窃窃私语。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她们怎么看我们,是幼稚,还是感动?也有我们班的同学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提议,要锋哥吻栎姐,最好是湿吻。看来是借了酒劲,锋哥爽快答应。栎姐下楼了,大家纷纷举起拍照设备,亮起闪光灯。起哄声刺耳嘹亮,锋哥吻了两次。我们很高兴,毕业的时候,他们可以恩爱地离开校园,开始为未来共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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