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二十三岁的时候,烫了个头,人生第一次。
烫头的建议是固定的理发师给出的。他说我的头发又黑又多又硬,而且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可以尝试烫一下,我心想:why not?
昨天小新陪我去理发店,已经和理发师微信约好,他刚刚回家结完婚回来,整个人黑了一圈。我烫的是最基本的那款,只是烫个走向。程序比我想的要简单很多:洗头、卷头、涂抹药水、盖上保鲜膜、带上烫发器,十分钟左右,待头发冷却后再涂抹一层定型药水,待一段时间,洗掉药水,再由理发师修建一番,就大功告成了:
还算一次满意的尝试。
刚刚二十三岁的时候,烫了个头,人生第一次。
烫头的建议是固定的理发师给出的。他说我的头发又黑又多又硬,而且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可以尝试烫一下,我心想:why not?
昨天小新陪我去理发店,已经和理发师微信约好,他刚刚回家结完婚回来,整个人黑了一圈。我烫的是最基本的那款,只是烫个走向。程序比我想的要简单很多:洗头、卷头、涂抹药水、盖上保鲜膜、带上烫发器,十分钟左右,待头发冷却后再涂抹一层定型药水,待一段时间,洗掉药水,再由理发师修建一番,就大功告成了:
还算一次满意的尝试。
好苦啊——刚才喝了一杯中药,味道真苦。前些日子扁桃体发炎肿大,而且反复发作,吃了一段时间西药终于缓解,今天刚开了些中药治疗咽炎。
但是回想起刚刚结束的实习工作,倒是没有什么的苦味——平平淡淡。
我负责的是网站的英文版和数码板块的更新维护,每天重复同样的工作:在新华网人民网中国日报的英文版挑选稿件转载到我们网站的英文版上。这两个月也参与了单位的活动,做过一次活动的图文直播,跑腿儿帮头儿去其他单位取送材料,和同事聚了一次餐差点喝到大醉……在离开前还是有些舍不得。
实习这段时间的发了些钱,恰逢我阴历生日之时,请爸妈吃了顿饭。馆子是上次和朋友品尝过的刚刚开业的家常菜,味道好极了,但全都偏辣,所以这次尽量都点了不辣的,老爹来的时候问我会不会点菜,也是生气,菜上来了,老爹吃完说我不会点菜。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说,不好意思哦耽误您的味蕾了,下次发工资我给你们买用的,不请你们吃了。
所以哦,剩下的工资我还是留着,等护照办下来,再攒点钱,去日本看小新同学。
周五下午,单位组织参观中级法院后,回到办公区,大家打开电视,紧张等待奥组委投票结果,投票选出2022年冬季奥运会举办权花落哪座城市。竞选城市由最初包括北京在内的6个,变成了只有北京和阿拉木图的一场看似结果毫无悬念的PK。奥组委主席巴赫拆开印有结果的信封,他看了看信封里的内容,表情镇定,语气从容地说道:“Beijing.”
这一幕把我带回到了2001年7月13日。在那天之前我隐约知道中国在申办奥运,申奥的logo旗帜印满大街小巷。那天晚上我在奶奶家,表妹也在,许多电视台好像都在转播奥组委投票的画面,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直到窗外放起烟火,大夏天的好似过年,电视里主持人欢呼“申奥成功了!!北京!!北京!!”萨马兰奇爷爷说“Beijing”的画面被放了一遍又一遍。这下我知道了,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悉尼奥运会炫美的开幕式,将在漫长7年后的北京给演一遍!我兴奋极了,拉着表妹,拿着小国旗和申奥logo的小旗帜,在大街上,在满天吵闹的烟花下,跳啊,叫啊……
后来,奥运火炬“祥云”传递到了乌鲁木齐,全城都参与其中。2008年8月8日,我上完化学补习班,连追带赶坐公交车往家里奔。回到家,我拿出让妈妈从单位带回来的巨幅五星红旗,吊在阳台上。我把头伸出窗外,以为有人会注意到我挂出的显眼的国旗,但是街上空无一人,商铺们也提早关门,都早早回家等着看开幕式去了。那天晚饭是大米粥,爸爸还买了辣鸭肠,但在开幕式表演期间我一口没顾上吃,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在国旗入场林妙可唱《歌唱祖国》环节,鸟巢全场变成耀眼的红色,这是我听过最好听得的《歌唱祖国》,我的眼泪几乎要掉出眼眶。后来的运动员入场足够漫长,那会儿我吃掉了稀饭和巨辣的鸭肠。
那天宣布了北京成为2022年的冬奥会举办城市,办公区的小伙伴们都鼓掌欢呼。我们都认为这是中国人的好事,就算网络上有人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依然觉得这是中国人的大事。如果2022年我还在北京,我一定要为奥运切身做些什么,不枉费我一直以来怀揣着的奥运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