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的22岁可能不会轰轰烈烈,不非得洒满亢奋鸡血或心灵鸡汤,不会悲壮如歌,但肯定是一场坚苦的战斗。和自己的战斗。

5号我和富婆、李大嘴、杨任珂约好去拍视频。再次选择《22》这首歌拍摄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我们这一帮人正经历着22岁(好吧也会有21、23的朋友啦)。之前,我从未在意过我们的处在哪个年龄阶段,在这个阶段会是什么心态应该做那些事。22岁的我仍然可以认为自己是个孩子,待我担起那些可怕的责任仍有段时日,但我们都清楚永远不可能一直这样。我们随时可能被这个世界甩在后面,变得灰头土脸,一无是处。

6号晚上被朋友叫去,说是再见“最后一面”。这“最后一面”的意思是,大家都分道扬镳各忙各的了,工作的工作,考研的考研,有的留疆,有的北漂。这次聚会大家都在,“犀利小队”的朋友们都在,除了留在重庆和成都工作的两位朋友。见面后,敏锐的我总感觉大家在密谋着些什么,感觉与我有关,但下意识又想我后天走也不至于会得到一个surprise。果然,在KTV里,大家给了我一个惊喜:为我庆祝了22岁生日。这让我受宠若惊。在我的记忆里,基本没有同学或朋友为我庆祝过生日。我的生日从来都是家人给过的,而且很多次都是很平淡地度过,因此从小我对生日这一天并无太大期盼。在朋友端出点满蜡烛、中心写着“22”的蛋糕出现的那一刻,我既感动又尴尬。也就是一个多星期前,全家人为我度过生日,那一刻我成为主角,所有照相机对准我,亲友都过来与我合照,我每天都在长大,好象这一天我的“长大”就变得意义非凡了一些。

许愿时刻,我对围站一圈的人说出了我对他们的期许:我希望谁谁谁考研二战成功,谁谁谁和爱人的关系能够更加亲密,谁谁谁能够早日转正,谁谁谁能够尽快涨工资,谁谁谁靠注册会计师能够满分通过……我把最后一个愿望留给自己:考研成功。然后把蜡烛分给每一个人,三、二、一,一齐吹灭。

我说,这是我们的22岁生日。

离别时刻,都有不舍,但总有点兴奋,好像大家都觉得后头的生活总会有什么戏剧化的东西会出现。的确,我们都是这个世界所有光怪陆离、不可思议的故事的撰稿人。

这个时候,8月10号,我乘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回到了青岛。租住在陌生的青岛科技大学,六人间宿舍,一个床铺二百块钱一个月。而现在学校突然通知,所有考研的毕业生必须在本月15号搬离宿舍楼。解决住宿问题成了头等大事。这些事情确实让我焦虑,本不该出现在这段时日里的麻烦,没给我给面子。我能处理好,我能处理好,一个一个解决,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我只好这样告诉自己。

22岁,我在青岛,孤身一人。22岁,I’m a figh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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