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2015年的伊始,宿舍每个人的故事都有了一个转折点,也迎来了我和青岛的“终极分别时刻”。

在我离开青岛的倒数第二个晚上,宿舍除了在临沂工作的佃阳,都聚齐了。我们还叫上了关系要好的潘真同学,刚好六个,在李村找了家馆子,喝酒聊天。戍哥举杯的时候说:“这次聚完,下次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聚了。“是啊,军岐现在留在青岛培训,如果顺利,很快就要去天津参加海员培训,努力实现“出海梦”;锋哥这次一起二战考研,考上了就去烟台上学;潘真过几天就要辞去在青岛的工作,回河南老家了;墩子,他现在就职网络自媒体公司刚刚破产,被迫离职的他打算另寻其他城市落脚;我呢,即将要回遥远的乌鲁木齐,如果考上就去北京上学了,青岛,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下次聚,就是大家结婚的时候了。”锋哥说。我们分析谁最先结婚,分析来分析去也没个排名。

喝完酒,就去唱歌。因为唱歌夜场要凌晨才开始,还有三个多小时要打发,临时决定先去打台球。去球馆的路上路过一家网吧,我胡乱说了句“要不我们去打CF吧!”大学基本没去过网吧,但记得大一的时候和宿舍几个大拿去,他们教我玩儿CF,我胡乱玩儿,竟玩儿出了“迷踪步”,震慑了他们,很是有趣。这个鬼主意竟然得到了全员赞成,得,一个急刹车,六人涌入网吧。我们玩了CF,玩了LOL,我还回味了童年,玩了几辈子没再玩的泡泡堂。

即使第二天我要收拾行李,要和中介交接房子,我还是铆足了劲儿大唱了一晚上,唱到脸发麻。

我一直觉得我是宿舍里情感比较丰富的一个。分别或分别许久再见面的时候,我喜欢拥抱,踏踏实实地感受对方的存在。而这次我没刻意追求离别的仪式感,大家好像也都在有意避免分道扬镳的狗血剧情。凌晨六点多,大家分别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朝青岛的四面八方驶去。天还没亮,上半夜的酒劲儿已经过去,我砸吧了一下干渴的嘴巴,望着窗外的一盏盏即将熄灭的路灯,心里默默说了句: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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