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凤凰花凤凰

今天看我是歌手啊

张宇还是那么没有存在感啊

周笔畅改编的《黑色柳丁》 编曲很有民族风

对了 柳丁到底是啥

韩磊 除了他的《等待》 其它欣赏不来 但他拿高名次总是实至名归 要是垫底才叫人失望

每次听邓紫棋飙高音 椅子上的我都会随着逐个飙升的音符抬起屁股来

还有谁来着 还有茜拉 不过我要最后再说她

张杰哦 每次听他撕心裂肺地吼 但都没法被震撼到

有人抱怨说那个舞台上飙高音炫技才能拿好名次

对啊 这本来就是“那个舞台”啊 那个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的舞台啊 那个证明歌手不是吃软饭的舞台啊 证明你比演员唱功好的舞台啊

想唱的轻轻松松平淡无味 那去中央三《开门大吉》好了

满文军来了 来洗白的么?

茜拉哦 茜拉 她就像第一期刚进入大陆观众视野的邓紫棋 让人新鲜 好想把玩 眼睛一闪一闪

嗓子感觉很高端 如果说韦唯的唱法是百灵鸟 那么茜拉简直就是凤凰 火凤凰 金凤凰 粉红凤凰花凤凰(……)

邓紫棋不会成了失宠的孩子吧

好像在我这里已经失宠了

哦哦我好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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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丢钱包记

晚上全家聚餐,老妈从单位加完班打车赶来。下车后发现钱包不在了,心急火燎的她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寻找刚才乘坐的那辆的士,无果。这时一辆的士停了下来,女司机询问老妈情况,老妈向女司机求助,司机告诉了她974电台电话号码,通过广播寻物,可热线电话怎么也打不进去。老妈已经哭了出来。近乎绝望之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了老妈手机。

“喂?你是不是丢了一个钱包呀?”一位陌生女子的声音。

这时老妈含泪而笑:“是啊!”那位女士是在老妈下车的马路上捡到钱包的,并通过钱包内一美容院收据上登记的电话号码找到了老妈。特别巧的是,那位女士一会儿要去吃饭的地儿也是我们聚餐的地儿,她们约好了在餐厅门口见面。见面后,女士归还了钱包。老妈要求为女士买单,女士谢绝说已经买过了。

老妈一进包厢便给我们描述了上面发生的每一幕。大家出谋划策,一定要感谢这位好人。餐厅离我家非常近,我陪老妈跑回家拿了两份礼物,回餐厅时刚好碰到了吃晚饭的那位女士。女士坚决不要礼物,说这就是一随手的事儿,母亲说一定要收下,女士说这样吧咱就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咱互相帮忙逢年过节的问个好就行了。母亲边感谢边打开了手机,那位陌生女士的号码早已存进了电话本,名字是“好人”。女士看老妈还是不愿放弃,只好收下了礼物。

回家后老妈激动的心情还是不能平息,躺在沙发上,将钱包丢失和失而复得的神奇经过分享在了朋友圈和QQ空间里。为什么说是神奇?丢钱包不神奇,在我和老妈眼里,神奇的是躺在地上的钱包被一个好心人捡到,钱包的主人也被好心人找到。

丢钱包不可怕,关键是那钱包能否落在好心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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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

寒假的南湖图书馆是很温暖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拥挤才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是需要的。大三寒假,我在这里准备英语专四,结果不负我的努力顺利通过,所以今年寒假我来准备下月开学就要考的专八。

南湖图书馆自习室总是坐满了初高中生,他们身着各式校服,埋头对付五颜六色的书本和练习册,偶尔抬起头和对面的小伙伴探讨问题。这股年轻的好学劲儿,让我有种慈父般的欣喜,又有点嫉妒。

我每天都会坐在同一个位子,而我的同桌每天都不一样。今天我的旁边是一位自我坐下就没有抬起过头的女生,通过她的侧脸和穿着我没法判断其年龄,她在看申论,我猜是在备考公务员。

坐我对面的是位初中生,九年级,也就是初三,是她课本封面上写的。我刚来的时候她在学历史,过段时间我抬头喝水,发现她在往作文纸上誊写课本前几页“编者的话”,我猜是在赶作业,赶语文老师布置的作文。

在我认真看书的时候,突然有只手伸了过来敲了敲桌子,可把我吓一跳。我抬头,看见她羞怯地笑了,指了指我手旁的《英语专业八级真题演练》,用唇语对我说:“我能看看吗?”我点点头,递给她。她仔细阅读了封面上的每一个字,眼睛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我将这个表情理解为:牛逼啊。我这时才看清楚她的面容,皮肤白皙,梳长发,戴黑框眼镜,是文静版的邓紫棋。

“我能打开看看吗?”她说话了,声音并没有我料想的那么可爱,但很舒服。我礼貌性地回了句“好啊”。她的眼神有些羞涩,是女生看见男生不常有的那种羞涩,这让我也开始不自然起来。我低下头,佯装继续读书,余光仍在捕捉她的一举一动。她拆开了试卷袋,随便抽出来了一份题,翻了翻,撅了撅嘴唇,我理解为:好专业。

“哇,好专业啊!”她倒是直接说了出来。我更佳腼腆了。

我好像闻见了她身上的香味,是衣物柔顺剂的味道,不腻。

“你是英语专业的啊?”她的这个“的啊”可以连起来,作“哒”。

“嗯,快毕业了。”我手里转的笔“嗒哒”一下掉在桌上。

“哇你好厉害哦,我都看不懂这些,只……“她在阅读题里搜索着,“只认识这个refugee。”

“我初三的时候还不认识refugee呢。”

“那你每天都来自习室吗?”她把卷子塞回了试卷袋。

“这段时间是的。”

“来干嘛?”她简直是个问题王。

我用眉毛指了指她刚刚递给我的试卷袋,“来准备考试。”我故作成熟、知性,因为我看得出她眼里的一点点崇拜。

我们怕打扰到其它人,都尽量压低了声音,带着气声说话,像伏地魔身边的俩食死徒在谈话。

“快中考啦?”我打算当回问题王。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脖子歪向一边,“是啊,还有半年”。我顿了一下,一下子找不到话题,代沟就这样显现出来了。这时她的朋友出现了,也是女生,身材个头和她差不多,怀里抱着摞书,手里还拎着个水杯,估计也是位学霸。她的朋友催她收拾,然后诡异地看了看我,向她使了个奇怪的眼色,表情也不怀好意,意思是:哟,你跟他什么情况呀你!

那女生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对我笑了笑,说:“我回家啦,明天见咯!”

我点了点头,用嘴唇道了句拜拜,又向她朋友挥手道别。

我继续读书,可一个字也读不进去。我突然发现透明的试卷袋里有张字条。

一张粉色的便签纸被折成小小的正方形,上面用蓝色中性笔写着“To: 学长”,字迹算不上隽永,但也蛮脱俗,脱俗到我害怕打开看到里面写着什么让我羞涩的内容。我想啊想,猜啊猜,羞红了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公务员女,她还在埋头看书。趁没人注意,我深吸一口气,仪式般地展开了字条。上面写着:

学长,麻烦你吃东西的时候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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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次醉酒后的“失常”场面

今天朋友们小聚,平日清纯可人而聒噪的李思诺竟然主动找酒喝,追究其因,还是分手了。我也喝了好些啤酒,胃撑的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带出点儿什么来。朋友问我喝啤酒没事儿哦,我说白酒也没太大问题啊,但红酒嘛……

这段时间朋友聚会,一提到酒,就会提到我去年寒假睡衣趴上的“失态”表现(唉也不能说是失态毕竟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充其量算是“失常”……),而且大家都描述的特别生动,仿佛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毕竟还没喝断片)。上个寒假在杨任珂家的睡衣趴呢,马蛋蛋在楼下买了一提乌苏啤酒,啤酒对我来说除了喝的太饱其它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可关键是火妹从家里带的那一瓶干红!红酒对我来说是相当有杀伤力的,真是不能喝太多,关键是我不知道这一点。晚上打扑克,输的人要喝酒,啤的红的一起喝,大家都喝啤的红酒落了单,我呢又不是很爱玩牌心不在焉,就给自己倒红酒喝,结果来劲了,上头了,后劲十足,自大家开始做疙瘩汤起,我就开始抽风了,*****$%^&付博^^%&$@**********抱着马桶,对***&$$%&*****狂说英文********+_%$^#&$**做出***的动作************(此处省略67个字)。我坐在餐桌前,大家在吃着疙瘩汤,就在那一刻,就像小说里都会有的高潮来临的一刻,一阵突如其来的飓风席卷我的胃,带着啤酒红酒和刚送入胃里的几口疙瘩汤顺着我的食道从嘴巴喷涌而出,据不幸地刚巧看到这一幕的朋友们形容,我吐出了一道漂亮的(红褐色的)抛物线,溅在了韩潇潇的脚上,溅在了杨任珂家刚装修不久的墙上。大家纷纷放下饭碗,奔向窗户,把头探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被交代到了杨任珂的闺房好好休息,此时的我头痛欲裂,外面,他们在清扫我制造的狼藉现场。大概过了没多久我醒了,看到床下放着个盆,听到客厅大家还在聊天,我忍着头痛和瘫软的身体又出来和他们聊天,当然此时的我已经清醒很多。那晚我们是在客厅睡的。

现在,这次事件成了朋友们的谈资,虽说有点点尴尬,但挺好玩的,毕竟是第一次如此醉酒后的失常。

顺便再给杨任珂同学道个歉。红酒我真的是不能喝,另外下次睡衣趴谁再带红酒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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