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春节

这个春节看来是一个特殊的春节。

从北京飞回乌鲁木齐后第二天,我开始出现乏力症状,觉得有点低烧,嗓子也肿了,舌头也开始起泡,吃了两天清热解毒的中成药也不见好转。在铺天盖地的新型肺炎疫情扩散的新闻包围下,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感染了,但觉得可能性不大。我妈倒是吓得不轻,他觉得舌头上长多个疮是癌症的表象。说走就走,我妈拽着我去医院挂了呼吸科,医生让我伸了一下舌头,直接就说“你这是普通病毒感染”,查了个血确认了是急性支气管炎。开了药,回家路上赶紧买了口罩给爸妈先戴上。

也就是我买了口罩的第二天晚上,新闻就报了新疆乌鲁木齐出现2例疑似病例,我的预感没错,当晚药店的一次性医用外科口罩就卖完了,剩下的都是不知名厂家的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所谓的“N95”口罩,我也不敢买。

这几天没事我就刷微博,微博成了我获取疫情信息和相关咨询的唯一渠道。前天晚上躺在床上,感觉这几天像是在做梦,从第一天上午看着那个疫情扩散的地图从几个省变成现在的半边红,病毒就像是强行入侵的敌人,不止武汉,全国都如临大敌,最糟糕的是在春节这样一个节骨眼上,本该祥和欢乐的节日现在被未知和恐怖的阴云笼罩,春运——地球上最大规模的人口迁徙让疫情防控变的更不乐观。“非典”的时候我在上小学,“甲流”的时候我在上高中,硫磺皂和消毒水的味道停留在学生时代的记忆里。小时候的我还不懂事,现在长大了看着身边的父母,开始焦急到哪里可以买到最正规的N95口罩给他们戴,祈祷我的家乡在那个疫情地图上不要变成红色。现在的我应该是更惜命了,还有几天我又要回到北京,竟然觉得自己像是义无反顾要走进战乱的小兵,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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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之前

这两周在地铁站看到许多拉着行李箱的学生模样,想到三年前还在上学的自己,这会儿应该已经完成期末考试,迫不及待飞回家了。

因为我租住的房子就在母校门口,所以这种“寒假迁徙”的落寞感格外明显。我上个月换了个健身房,就在学校里,这几天晚上馆里也不那么拥挤了,更别提街道和周边的711了。

公司今年春节放假路数和去年一样,从19号大年二十五开始放,多放的这五天要在春节后的五个周六补回来。这样也挺好,能多回家待几天。我还多请了几天假,这次回家要好好吃吃家里的饭,好好休息下,新的一年还要有新的奋斗呀!

过年前后回乌鲁木齐的机票贼贵,在北京的老乡们只能曲线救国,从周边的城市飞回便宜一些。北京直飞乌鲁木齐要近2000,从郑州走最便宜,890块钱才,但是从北京去郑州的动车和住宿一晚,加起来也不怎么划算。最后我决定从天津走,加上动车票一千二百多。返京的机票我还没敢看,怕气晕。

周末的时候我思考想做点什么新菜,要简单易做的新菜,突然想到咖喱饭,就去超市买了咖喱块,在蔬菜店买了洋葱、土豆、胡萝卜和鸡胸肉,照着APP上做。我把咖喱块扔进锅里,锅里的食材和汤汁慢慢变的浓稠,咖喱味四溢,尝了一小口:真的是咖喱味耶!那会儿老有成就感了。新菜解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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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雪

昨晚在家吃完晚饭去看电影,出门发现下雪了。北京终于攒足了劲,认认真真的下了一场大雪,算是2015年至今我在北京见过最大的一场雪。

雪下了一晚上,今早出门上班的时候,小区里算是银装素裹。对于冬天经常下大雪的乌鲁木齐,这点小雪景我见怪不怪了,不觉得新奇,真正让我新奇的是一看就没见过雪的路人,随处可见停下脚步拍照的人,路上的小朋友一个个都很兴奋,还有打雪仗的,堆雪人的……因为积雪有吸收声音的功能,出门的时候发现马路上安静了一些,可能是错觉吧。

让我嗤之以鼻的是清雪不及时,很多路面走起来泥泞又结冰,害得我今早上班迟到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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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宠爱》有感

今天去电影院看了《宠爱》。这是我在电影院看的第一部宠物题材的影片。(好几年前芒果台快乐家族出了一部电影叫《快乐回家》我也去电影院看了,但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宠物片我觉得)。

去影院看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本来就喜欢狗子的我在最近一年我越加喜爱了。我刷抖音,给我推荐的都是金毛、哈士奇、杜兵、拉布拉多的视频,搞笑的、温馨的,学说话的、吃播的,看得我可眼馋了,真的很想养一只。但我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那就是没时间,而且目前收入还不能够很好的养一条大型犬,所以只能看视频解解馋。

好朋友小龙在去年就养了一只金毛,是个女孩子,他取名“昭财”,据说血统纯正。去他家第一次见到昭财,我就喜欢的不行,我跪在地上或事匐在地上和它玩耍,因为我一直觉得如果我养狗,我一定要成为狗狗的好朋友,挚友,而不是纯粹的狗主和狗的关系。我觉得昭财也喜欢我,因为它会主动趴在我怀里让我撸。

所以这部电影我不太在意剧情(虽然剧情一般),但是有宠物的故事总是充满温馨,这就够了。虽然目前对我来说,养狗是一种期待,但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要养一只!拉布拉多还是金毛呢?慢慢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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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聊天后的一点感触

周末和朋友在Atlas小酌了几杯。其中一位朋友是字节跳动某业务线的产品总监,同时也是火箭少女101成员“小彩虹”徐梦洁的忠实粉丝——应该算是铁粉,各种花钱的那种,是粉丝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从产品总监到偶像铁粉,也正是因为这种身份的“萌差”,让我对这位朋友很感兴趣。三杯两盏之间,他喝的有些开心,便跟我吐露了很多“酒话”。他的酒话让我开始思考很多问题。

当他聊起自己工作的时候,他自然带着一种气场和自信,他说自己是一个敢跟老板叫板的人,说自己是一个工作机器,他跟我讲他未来的规划是什么,他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位置。他字里行间的自信让我羡慕,我没有心生厌恶,是真实的羡慕。在一个喜欢自由散漫的人眼里,这种严格管理、思路清晰、极其理性的生活和工作状态,是非常向往和令人钦佩的。

但他说着说着,我隐约听到哭腔。在自信的自我陈述后,他坦白了自己的孤独,时刻出现的不安全感和焦虑,甚至自卑。他说自己除了工作,没有别的了,之所以那么喜欢追星,几乎参加了徐梦洁的每一场线下活动,是因为那是除了工作之外唯一的寄托。

似乎每个人都有会有一定程度的不安全感和自卑,原因很多,可能是原生家庭的影响,可能是受到身边人的打击等等,因为成长,我们都在把自己的外表和能力塑造的强大坚韧,但越是外表坚韧,内心会越加脆弱和不堪一击。

我们推心置腹,似乎都羡慕对方拥有的东西。这太正常不过了,谁都想要自己没有的东西。

就是一些感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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