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

这次去广州出差,我们认识了阿文。

阿文是活动公司请来的兼职人员的管理,我和同事祉彤都笑称他是“包工头”。他是土生土长的广州本地人,操着一口一听就是广东人的普通话,戴着黑框眼镜,瘦瘦的,攀谈之中了解到他是91年的,比我大一岁。第一次跟他遇见是在广州的办公楼里,他交代手下的兼职把物料运送至活动会场。我和他在活体里遇见,便攀谈起来。他非常客气,有礼貌,走路会示意我小心看路,言谈举止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11月30日凌晨近两点,在广州塔,我们的活动快要结束,因为走了太多的路,皮鞋又很硬,我脚已经疼到不行,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又与他聊起天来。我们聊了关于广东美食,聊了什么才是好喝的汤,聊了为什么广东人爱喝汤,最后还聊了广东粤语和香港粤语的区别。想要开启一段“省际攀谈”,以美食为切入点非常合适。第二天的活动现场非常忙碌,一上午我们都没有见到阿文,直到下午他才脱开身来到我们负责的活动区域看看。我们的活动区域有一个娃娃机,里面放了塞有奖券的球球,来参观的人都可以通过领取游戏币玩娃娃机。阿文来到娃娃机前,我给了他两个游戏币,他抓上来了两个奖品,但又都放了回去,因为他知道作为工作人员是不能随便拿奖品的。我跑到后台,和祉彤商量,要不要把最大的奖项送给他,我们一拍即合。我和祉彤都很喜欢阿文,因为他的礼貌,虽然是兼职但工作很努力负责。趁阿文不在,我们把大奖的奖券放进球里,然后打开娃娃机,把球放在了最上面最好抓的位置。“阿文!快来!”我和祉彤呼唤他,他跑来后,我和祉彤鬼使神差地送给他一个游戏币。这算是我出差那几天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我真的觉得善良、礼貌、努力的人应该有好报,来自老天的好报,来自身边人的好报。希望他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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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到底往哪儿飞

前几天刷微博,看到有人分享了新飞儿乐团的演唱《月牙湾》的视频。陈建宁、阿沁都在,但主场不再是之前的Faye。

“旧”飞儿乐团大家肯定都知道,他们的好多歌曲80、90后耳熟能详,Faye的嗓音和形象非常有特色。“Faye被踢出飞儿乐团 新主唱加入”的之前就有看到过,当时觉得惋惜,不知道这个新的飞儿乐团未来如何。直到这次看了他们演唱视频下面网友的评论,我大概能猜出来,新飞儿的未来,悬乎。

陈建宁如果换了主唱,我认为最明智的做法是换一个团名然后以全新乐团的身份restart。要知道原飞儿乐团的歌迷都是80、90后,咱这批歌迷本身恋旧,在我们心中2000-2010年的华语乐团可谓是无可替代无可复制的盛世。而这批歌迷中,绝大多数都是冲着Faye的独特风格去的。Faye走了,留下了飞儿乐团的名字,就不是那个味儿了,这个名字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你翻拍了一百个版本的《还珠格格》,结果大家还是愿意看赵薇那版。赵薇成就了《还珠》(她是因素之一),《还珠》也成就了赵薇。F.I.R我觉得也一样。

但也有除非。除非新飞儿乐团的作品完全摆脱了之前的风格,在新风格的道路上永不回头,并且停止再唱之前的作品,或许听众能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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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起来后

我已经90公斤了。两年前我还不到70公斤呢,两年增重近20多公斤,不错吧!

当我上称看到90kg的数字时,我并不错愕,并不悲伤,并不绝望。我觉得我跟大部分人不太一样,我是希望自己体重涨起来的。

别人问我为什么,我都会很坦诚的回答:因为我瘦怕了。从小我就很瘦,高三的时候还有大人开玩笑说是不是妈妈不给饭吃。确实,那个时候的我不爱吃饭不爱运动,穿衣服也会自卑,以为看上去就是一个细长的“麻秆”,若不经风的样子自己都不喜欢。高三的时候我好像才四五十公斤吧。

上了大学,大三的时候开始接触健身,迷茫地希望自己能拜托瘦子的形象。但是训练不系统,走了不少弯路。大学毕业,喜提60公斤。

考上了研,训练就更认真了起来。但是体重增长还是缓慢。后来训练越来越系统,工作后租了房子也能用厨房了,我的体重也开始慢慢增长。我很欣慰,在去年年底的时候体重突破了75公斤,身边的人也都明显看出了我的体型变化。

90公斤的自己时什么体验呢?可能没有人再会说我瘦子了,但是劝我减肥的人多了起来。

我很纳闷,为什么我的体型和体重都是由别人来评判?我可以掌控我自己的体重体型,但是我掌控不了别人的评价。算了,我有自己身体的自治权,胖瘦还是我自己说了算。我想让自己大只,那我就努力让自己大只;当我大只腻了,想体验“爆血管”的精瘦体型,我也能努力瘦下来。

反正自己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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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躲猫猫

几天前,我的眼镜在家里神秘失踪了。

我在床上、床底、衣架附近、书桌抽屉找了个遍,断断续续找了两天也没找到。我依稀记得有一天晚上摘了眼镜准备入睡,一翻身听见“嘭”的一声有东西从床上掉落,可我在床头和地板上怎么也找不到它。

好巧不巧,我的左眼开始发红,布满血丝,有点疼痛,估计是发炎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继续戴隐形,我更需要我的眼镜了。我最后分析了一下,眼镜一定是被我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被我不小心碰落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垃圾早就被我扔掉了。

我最后花了五百八十块钱,在家附近配了一副。

取了新眼镜,骑着单车回家,准备入睡时突然找不到新眼镜了。我一拍脑门——新眼镜被我遗落在了共享单车的车筐里……

啊……天要亡我,这是传说中的水逆吗?我眼睛发红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呢!我追下楼去,我骑的那辆车早就不在了。

我沮丧了整整一天。

再配一副吧。我心想。等等,万一我原先的眼镜还在房间里呢?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算再在找了一百遍的房间里再搜罗一次。

我跪在床头的地板上,在堆满纸箱的床底摸索,我把纸箱一个一个拉出来——

眼镜,陪伴了我将近四年的眼镜,就安静的躺在那里。

啊,水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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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来看我

老妈休假,来北京看我。她之前想玩个小悬念,打电话跟我说“儿砸~想吃啥?我有同事要去北京,给你带过去。”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不想吃啥,这儿都有,想吃的也不好带,不用麻烦——但是转念一想,感觉蹊跷,就问她“我咋觉得是你自己要来北京呢?”老妈即刻就破功了,哈哈大笑,还是没有瞒住,坦白六月底借出差机会来北京看我,我挺高兴。

我决定请年假陪她。老妈落地北京的那天,刚好是立夏,刚好是北京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她是随团来的,我们只能插空见面。见面之后就从大巴车里拎出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是4份凉面、一个大羊腿、两包孜然、一包辣椒面和一堆点心,全部装在跑破保温箱里,里面有两瓶冻成冰块的矿泉水保温。我没让她带,就是嫌她舟车劳顿带着些太麻烦,但她还是带了。第二天老妈来到我租住的房间,就用带来的羊腿简单做了几个菜,嗯,还是妈妈的味道,凉面和点心,也还是家乡的味道。

 

 

后来老妈请了假离开团队,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我租了共享汽车,带着她去吃了我在北京最爱吃的几家馆子,去了我最爱去的商场逛街,一起去清华看了毕业展,陪他们团队去了天坛拍了美美的照片。老妈在北京的几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几天里,我想把我在北京看见遇见的美好都分享给她,这是我陪伴她的方式。

送她去机场之前,我问她下次啥时候还来,她说等年底退休,咱一起去其他地方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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